炒菜時感覺自己就像個化學狂人,實驗器材從試管變成了鍋鏟。一瞧見菜譜上那“大火翻炒”四個字,我就預感今晚廚房裏肯定要鬧出點幺蛾子。
食材的暴力美學
切蒜末就像在搞個啥藝術展,那蒜蓉在菜板上散得跟蟑螂屍體似的。薑絲切得跟個棒槌似的,細的能針灸,粗的能搭個積木。幹辣椒剪得跟放煙花似的,第二天拖鞋裏準能找到辣椒籽,這事太常見了。
這魷魚圈一焯水,簡直跟煮橡皮筋似的,水麵還飄著那些不明所以的白色泡泡。計時器還沒來得及響鈴,就提前被關了,誰特麼知道那“1-2分鍾”是從水開還是從下鍋開始算?撈出來的魷魚彈性詭異,讓人不禁懷疑這東西真能吃嗎?
展開剩餘70%調料界的迷惑行為
這炒菜活兒跟玩兒火似的,倒油就像拆彈專家,稍有不慎就得手忙腳亂。薑蒜一入鍋,那場麵簡直跟火山噴發似的,油星子兒專挑新衣服上蹦躂。炒出香味的說法純屬扯淡,廚房那破抽油煙機一開,咱的嗅覺早就被壓得死死的。
蒜苔在鍋裏硬氣得跟春運那火車站的人堆似的,愣是偏不均勻受熱。鍋鏟翻得跟股票K線圖似的,最後炒出來的東西,不是夾生就是焦炭。那傳說中的脆嫩口感?別提了,沒影兒。
海鮮的臨終關懷
那焯過水的魷魚,悲壯地跳進了炒鍋,和蒜苔來了一場最後的舞蹈。醬油和料酒一倒,鍋裏的菜瞬間黑成煤球,跟剛出土的文物似的。鹽和白胡椒粉的量,全看緣分,那“適量”倆字,比解高數題還頭疼。
這收汁過程跟賭石似的,不是變成湯就是鍋巴。裝盤一看,怎麼就少了一半?別找了,那三分之一早被我嘴下留情了。那鮮嫩口感?早就跟油煙一起飄到小區綠化帶裏去了。
牛肉的變形記
切牛肉這活兒,我總愛瞎想:怎麼肉上的紋路老跟刀片玩兒捉迷藏似的?醃肉時料酒一倒,那畫麵簡直像給牛肉來個水療SPA,生抽老抽分不清,傻眼了。等了二十分鍾,揭開蓋子,這團黑紅東西,真敢吃嗎?
炒牛肉這事,就像玩兒個找茬遊戲,那變色的時候,簡直就像捉迷藏,根本就抓不住那個點。把紅椒絲往裏一丟,這牛肉立馬穿上了一身紅褲衩,再撒上香菜段,整個鍋裏的菜瞬間就變得像辦喪事似的。你說好的那嫩滑口感?瞧瞧盤子裏那些棕褐色的條條,明顯就不想認輸。
湯鍋裏的懸疑劇
煮排骨那水麵上冒的泡泡,簡直跟恐怖片裏的特效一樣嚇人,洗的時候總感覺自己在給古董洗塵。燉了一個小時,廚房裏飄出的那股子肉味兒,鄰居聽了怕是要以為你在家煉丹。那些菌菇一跳進湯裏,就像去泡了個溫泉旅行,出來的時候一個個都膨脹成原來的兩倍大了。
海參在湯裏翻滾得像在跳海,這畫麵挺有哲理的,跟《老人與海》裏那經典的一幕挺像。再來點枸杞,這湯頓時就有了個養生潮人的範兒。但你心裏明鏡似的,這東西鈉含量怕是超標了。最後那點白胡椒粉,純粹是為了裝個逼——畢竟燉了仨小時了,總得有點儀式感不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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